第256章 西郊大营改制
袁文绍和盛长柏装装样子，梁六郎作了一首催妆诗。
梁六郎早有准备，直接当众念了出来，引的一众叫好。
然后在宾相的帮衬下，拦住了堵门的人，护着梁六郎冲了进去。
袁文绍装模作样的拦了一下，就放他们冲进去了，然后把顾廷烨拉到了一边。
“到底怎么回事？”
“官家这几日就要对西郊大营进行改制了。”顾廷烨答非所问道。
袁文绍一愣，说道：“你的意思是，官家让人结案了？但是那王家能罢休么？”
“王家不罢休又能如何？刑部那边已经找到证据了，连绑架的人都抓住了。”顾廷烨说道。
袁文绍自然知道所谓的证据和抓得人都是假的。
毕竟他这个幕后主使还在这站着呢。
“英儿来见朕，有什么事么？”赵宗全摆了摆手问道。
“儿臣拜见父皇！”赵策英行礼道。
这完全把小邹氏当正室对待啊。
几人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御书房，行礼后被赵宗全赐了坐。
宣读完五营统帅，赵宗全又安排了各营的副将。
“启禀父皇，如今琉璃已经制作出不少，儿臣已经安排了人贩往西夏和辽国。另外还派人通过海上，贩往了其他国家。”赵策英说道。
“臣等明白！必不负陛下厚望！”众人齐声应道。
……
赵策英心里叹了一口气，拱手道：“是，儿臣告退！”
但是私盐之事各地官员包括朝堂中的官员多有参与，牵一发而动全身。
百官对赵宗全想要改制，并不惊讶，因此纷纷出声赞同。
盛纮虽然气墨兰，但是作为一个处事圆滑又爱面子的人，演技自然十分好。
对于文官来说，赵宗全想安插那些潜邸之臣掌管军队，并没有什么。
“父皇，物以稀为贵，琉璃虽然短时间能赚取大量钱财，但是制作的太多，价格终归会下来。只能暂时缓解罢了，儿臣以为若想解决国库空虚，还是得想别的办法才是。”赵策英说道。
“走吧，咱们快过去吧。”顾廷烨说道。
袁文绍才不想去白费这个功夫。
要不是知道顾廷烨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他都想把顾廷烨给踹下去。
袁文绍掌管一营，完全可以称的上是威高位高权重了。
如今私盐泛滥严重，特别是江南地区水系发达，给贩卖私盐提供了天然的便利。
赵宗全之前在禹州做了多年的团练使，虽说是武职，但是对地方上的事门清的很。
“他正妻没进门，先纳妾，还请了这么多人，本身就已经过了。”袁文绍摇头道。
“国舅相邀，我自然要去。”袁文绍笑道。
等两人来到正厅的时候，梁六郎已经和举着团扇遮面的墨兰，站在厅内接受盛纮和王大娘子的叮嘱了。
英国公满门忠烈，几个子嗣都战死沙场，英国公夫人多大年纪了，还冒着生命危险怀孕生下了一个女儿。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赵宗全既然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小邹氏毕竟还没过门，沈国舅这么做，她也未必知道。”顾廷烨反驳道。
半路上，袁文绍还碰到了沈从兴他们。
西郊大营改制后，五营分别掌管八万兵马，五营统帅都是从二品。
其实所谓的改制和没改根本没什么区别。
“恭喜沈国舅，明天我一定到。”顾廷烨说道。
“儿臣知道，但是儿臣不得不说。开国之初，税收尚不及现在，国库尚有钱粮支持太祖皇帝动兵。如今反而打一场仗就令国库空虚。儿臣仔细查阅了户部这些年税收和支出的账册，发现光是军费和官员俸禄，就占了税收的九层。如此庞大的开支，着实令人触目惊心。儿臣认为，如今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地步了。”赵策英说道。
袁文绍掌管的后营两个副将分别为耿介川和郑武。
赵宗全闻言微微点头，把改制的方案说了一遍，让众人举荐五营统帅的人选。
段成泳和耿介川他们这些潜邸出身的人纷纷恭贺，表示一定会去。
“二郎，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便骑马，让我搭个顺风车。”顾廷烨说道。
文官们自然明白这一点，因此在举荐上推选的都是官家的心腹。
“文绍，仲怀，明日是我纳妾的日子，你们可别忘了来。”沈从兴说道。
不过他一时间想不明白，是赵宗全急于对西郊大营改制，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还是知道是他做的，暂时不想追究？
顾廷烨见袁文绍脸色不对，就猜出了几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别多想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其实都不重要。”
然后墨兰被盛长枫一路被出去，送上了轿子。
现在小邹氏还没开始作，想劝说沈从兴，根本不可能。
“父皇，变法可以暂缓，等待时机，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儿臣查这些年户部的账目，发现茶马盐铁这些收入一年比一年少。马还好说，因为西夏和辽国的封锁，马多为军用，民间交易本就不多。但是其他几样本都是能为朝廷赚取大量钱财，如今人口年年增长，按道理这些的收入应该增加才是。但是这几样的收入偏偏年年降低。”
原剧中英国公之女难产，小邹氏竟然霸占着大夫不让大夫过去，若不是明兰挺着个大肚子，拿着剑把大夫抢过去，弄不好就要一尸两命了。
“儿臣明白父皇的担忧，不过当年新政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过于仓促有很多弊端，有了上次的经验，儿臣觉得这次有很大的机会可以成功。”赵策英说道。
一个是赵宗全的连襟，一个是他潜邸心腹，自己这个后营统帅，简直就是个摆设。
赵宗全闻言撇了他一眼，说道：“什么办法？”
“你是不知道沈国舅和邹家嫂嫂的感情，邹家嫂嫂若不是拼死保护皇后娘娘，也不会死。沈国舅自然想给邹家一些体面。”顾廷烨说道。
反正大周重文轻武，武将也要受文官领导。
“变法！”赵策英沉声道。
<div class="contentadv"> 赵宗全沉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小邹氏一直作，让沈从兴醒悟了过来。
赵宗全对五营统帅的人选早有决断，等众人七嘴八舌的举荐完，他压了压手，等安静下来后，说道：“前营统帅由殿前司副指挥使顾廷烨担任，后营统帅由忠勇侯袁文绍担任，左营统帅由安北侯俞章华担任，右营统帅由忠敬侯郑文担任。中营由统帅由威北侯沈从兴担任。”
“经过朕和诸位相公商议，准备对西郊大营进行改制，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这件事哀家没有意见，官家看着办就行了。”太后淡淡道。
袁文绍上马车的时候，顾廷烨追了过来。
“好了，这事不用再提了，朕自有打算。朕准备让韩大相公担任你的老师，以后你和他好好学学。”赵宗全摆手道。
“我一个武将坐车上朝像什么样。”顾廷烨钻进车子说道。
王大娘子就差的远了，即便想装也装不出来，随意的说了两句就结束了。
“你说的这些朕难道不知道么？”赵宗全沉声道：“但是先帝临朝多年，变法尚且失败，朕如今刚刚登基，变法岂能成功？”
赵宗全摇了摇头，说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变法动摇的是满朝文武，天下官员的利益，朕如今才登基多久？若是提出变法，怕是皇位都坐不稳。此事不用再提！”
袁文绍摇了摇头，说道：“那你觉得，若是换成大邹氏，知道沈国舅这么做，会不会劝说沈国舅？”
“不会吧？邹家嫂嫂那么贤惠的人，她妹妹应该不会如此吧？”顾廷烨有些不信道。
寒暄了一阵，众人便分开了。
“有罚自然有赏，朕届时自然会不吝赏赐！”赵宗全说道。
“给体面也不是这么给的，是邹氏是救了皇后娘娘，但完全可以让小邹氏嫁个高门大户。有救皇后娘娘之功，加上有沈国舅照顾，嫁个伯爵人家还是没问题的，非得纳为妾室，才叫体面？你看着吧，沈国舅如此抬举小邹氏，迟早要酿出大祸来！”袁文绍说道。
“父皇…”
袁文绍微笑着一一应付，直到一个小太监来请他去御书房，才得以脱身。
原剧中沈从兴和张氏感情变好，确实有顾廷烨和明兰劝说的原因。
他们最怕的是赵宗全把心腹安排到文职上去。
赵宗全侧头道：“母后觉得如何？”
赵宗全所谓的改制，变动不大，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的心腹安插上去。
“特别是盐，儿臣查了三十年前的账目，发现如今盐税收入，竟然只有三十年前的十分三四，简直是骇人听闻。”赵策英说道。
早朝结束后，不少和袁文绍相熟的纷纷上前道喜。
盛纮一番训诫，完全展现了一个慈父的样子，说到最后，眼眶微红，满眼不舍的样子，袁文绍觉得盛纮这演技，放在后世妥妥的影帝级别。
“哈哈，我这次请的人不多，你们把各自夫人也带上，好好热闹一下。”沈从兴笑道。
若是英国公之女因为一个妾室而死，英国公即便不造反，以英国公在军中的威望，赵宗全也要尽失军心。
之前因为这件事，闹出了官家和太后争权一事。
接下来赵宗全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他们退下了。
“尽人事听天命吧，张沈两家联姻十分重要，一旦出了差错，官家必然会震怒。我和沈国舅相交这么久，实在不忍心看他行差就错。”顾廷烨摇头道。
“二郎，沈国舅要求带家眷有些过了。”顾廷烨脸色凝重道。
赵策英不知道赵宗全的想法，见赵宗全不答应还想再劝。
纳妾又不像娶妻，还有婚前不能见面的规矩。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呢？”袁文绍没好气道。
“你说的我也察觉到了，我就是想找你一起去劝劝沈国舅。”顾廷烨说道。
纳妾请客的不是没有，但是如今沈从兴连正室娘子都没有，带家眷过去，自然只能由小邹氏接待。
“西郊大营打乱重组需要一些时日，伱们好好想想如何训练士卒。国库每年税收，十之六七都被用于军费开支，可军队的战力始终上不去。如今划分五营互不同属，朕给你们一年时间，希望能看到成效。一年后，朕会亲自巡视五营，让五营来次比试，谁掌管的营最差，朕不仅要罢免他的官职，还要追究其责任。朕不想看到有人尸餐素位，明白么？”赵宗全说道。
“谁让你非得骑马上朝的，也不嫌冷的慌，快上来吧。”袁文绍说道。
袁文绍他们刚走，赵策英经过通报后，被带进了书房。
西郊大营本就分为五个大营，只是上面还有个名义上的统帅英国公。
这一日早朝，等官员上奏完，赵宗全提出了对西郊大营改制之事。
袁文绍闻言一愣，很快明白了顾廷烨的意思，笑道：“你说的没错。”
一开始袁文绍对于赵宗全让他掌管一营，还有些意外，等听完副将的人选，袁文绍就明白了赵宗全的用意。
“听我一句劝，他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我甚至怀疑他刚刚提出带女眷去，都是那个小邹氏蛊惑的。”袁文绍说道。
“你当纳妾是娶妻呢？你要去劝，最好先去打听打听，沈国舅是不是天天往邹家跑。”袁文绍说道。
……
赵宗全闻言微笑道：“这样一来，国库空虚的问题倒是能够缓解了。”
“你说的这些朕岂能不知？但是如今还不是时候。”赵宗全摇了摇头。
赵宗全之所以推自己上去，完全是因为他的那些心腹资力太浅。
袁文绍摇头道：“你以为沈国舅能听的进去？”
赵宗全的打算是彻底掌控西郊大营后再找机会查盐务之事。
沈从兴上次都没提让带家眷，眼看着要纳妾了，却让他们带家眷，要说没有问题，袁文绍根本不信。
“你别操心别人家的事了，再有几个月你自己也该成亲了。你那继母可不是好相与的，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问题吧。”袁文绍说道。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几天想到一个好办法，让我那继母求着我回顾家，到时候我就能提出并府。直接在橙园和顾家之间开一道门，对外就说并府了。我让人把门一封，和分府也没什么区别。”顾廷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