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多事之秋（求订阅）
投了一会壶，顾廷烨觉着无趣，看向袁文绍说道：“你这边应该有弓箭吧？不如咱们比比箭术？”
对于武艺不如袁文绍，顾廷烨一直有些耿耿于怀。
而他的箭术十分不错，若是能压其一头，也能让他高兴一阵。
“自然是有的，不过最强的弓只有两石的。”袁文绍说道。
弓箭乃是制式武器，民间禁止持有。
不过作为武将，他家里自然是有的，这次前来，也带了几张。
“二石的已经够了，我虽然能开三石弓，却很难保持准度，射几次便有些力竭了。”顾廷烨说道。
一石等于一百二十斤，三石便是三百六十斤。
也就是说，三石弓需要单臂有三百六十斤的力气才能拉满。
“你是怎么做到五箭连发，又能全中红心的？”顾廷烨问道。
与其说是捉不如说是请，考中的士子也知道，并不会反抗。
“什么？”长柏和齐衡有些惊讶道：“你说这是古籍中记载的连珠箭术？”
袁文绍让人送上弓箭，在院子里立上箭靶。
袁文绍点了点头，看着顾廷烨表演。
若是西夏国主亲政消息没有传来，他可能顺势的就定下过继邕王，立为太子了。
富商将人带回去后，会和对方商量，若是能成便签下婚书，若是不成，富商也会送上一笔钱财，将人送回去。
袁文绍笑着安慰道：“放心吧，即便是打仗，边境有那么多将领，官家也不会派我去的。”
众所周知柳树叶纤细，百步外能够射中，箭术就非常高超了。
但是袁文绍刚刚那可不是虚有其表，不然也不可能十箭矢都中了红心。
华兰脸色缓和了一些，问道：“长枫和墨兰呢？”
顾廷烨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废话么？
什么叫连珠，就是箭矢要首尾相连，后面的箭矢要从前面的那支箭尾穿过。
同时往西夏运送粮草器械囤积起来。
华兰闻言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爵位有了，靠着琉璃家里银子堆积如山，没有必要为了富贵去冒险。
就连长柏的脸色也十分凝重。
此时局势确实紧张，文武百官大多数都赞同韩章的提议。
“伤的倒是不重，母亲本来还想来的，但是二哥哥不放心，便让人请了大夫给娘看看。”如兰说道。
所以这玩意，就是看着唬人，没啥实战意义。
……
雯姐儿见没人陪她玩了，自然也跟了上去。
“张榜的来了！”
这些富商若是有背景的也不需要来榜下捉婿，哪里惹的起。
“练着练着就会了。”袁文绍一脸淡然道。
正如他所说，这玩意就是炫技的。
因为五支箭连成一条线，只有一个伤口，最多只会把伤口扩大一点罢了。
毕竟邕王年长，子嗣众多。
不过也是试探居多。
虽说他力气大，两石的弓并不费力。
兖王虽然精明强干，远胜邕王，但是只有一个儿子是他致命的缺点。
当然了，他们也不会强嫁女儿，毕竟中了举的，已经算是官了。
“大姐姐，母亲今早准备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不能前来了。”如兰说道。
顾廷烨没有在乎输赢，而是激动的看着袁文绍说道：“二郎，你怎么会连珠之术的？”
这个消息一入汴京没多久便传开了，因此他并没有背着顾廷烨他们。
“没错，相传最高可以九星连珠。”顾廷烨回过神来说道。
顾廷烨不愧是侯府嫡子，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学文，但是对边境局势却十分清楚。
袁文绍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射箭的时候，只是保持精气神高度集中，凭感觉射了出去。
顾廷烨搭箭拉弓，眯着眼瞄了瞄，便送开了弓弦。
或许这也是了连珠箭术没能流传下来的原因。
<div class="contentadv"> 就在这时张安匆匆的走了过来。
四人来到厅内落座后，齐衡担忧道：“这么说，要打仗了？”
说白了就是志趣相投。
“西夏国主前几年便成年了，现在亲政不是很正常么？”
“大姐姐问他们做什么，本来说着一起来的，结果林小娘去求了爹，也要来看榜，他们母子三人一行，没有跟我们一起。”如兰说道。
“储君关乎国本，不可轻定，这件事朕还要再考虑考虑。退朝吧。”官家说完，起身离开了大殿。
“怎么说话的？上次孔嬷嬷的教训都忘了？”华兰皱眉道。
“大姐姐，五姐姐没有别的意思，你也别生气。”明兰劝道。
因此袁文绍并不担心打仗，他之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是他担心官家为了防备西夏，会往西北增兵。
袁文绍点了点头搭箭、拉弓、瞄准，稍微感受了一下风力和风向，便松开了手。
顾廷烨：“……”
有个成语叫百步穿杨，说的便是在百步外用弓箭射中指定的柳树叶。
马球投壶那些袁文绍也没少玩，除此外还可以逛逛青楼听听曲子什么的。
榜下捉婿算是一个传统了，每次会试放榜的时候，各地富商便会前来等待。
不知道他是真的有天赋还是什么原因，练了几年真的练了出来。
剧中好像是赵宗全登基后，北辽和西夏觉得大周内部不稳，才发动的战争。
长柏和齐衡见两人要比试箭术，也没心思投壶了，跟上去想要观看。
这也是他和顾廷烨能够成为好朋友的原因。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等待放榜的学子和准备榜下捉婿的富商们，便匆匆的围了过去。
这玩意是那么容易了连出来么？
袁文绍要是知道顾廷烨心里的想法，肯定觉得冤枉。
最终官家并没有往边境增兵，只是下令让边境小心戒备，防止西夏偷袭。
“恭送陛下。”
顾廷烨闻言看向袁文绍说道：“该伱了。”
袁文绍眉头舒展开来，说道：“不错，不过短时间内西夏应该不会发动战争，毕竟西夏国主亲政不久，内部还没完全掌控。”
“怎么个比法？”袁文绍问道。
袁文绍和顾廷烨对视一眼，脸色凝重了起来。
袁文绍觉着试考完了，成绩如何已经成为定数，榜看不看不重要，派下人去盯着就可以了。
而他最开始射的五支箭，则是连成了一条线一样。
这玩意和兵器一样，一个人若是有一百斤力气，总不能使用个一百斤的武器吧？
长柏沉吟道：“之前趁着西夏内部不稳，大周夺回了灵州城。西夏国主亲政后，为了立威，必然会发动战争的。”
一个下人上前检查了一下，大声道：“十箭，八箭中红心。”
等弓箭送上来，两人距离箭靶百步外站定。
“臣附议。”
齐衡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三人为何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如此凝重。
见顾廷烨一脸不信，袁文绍说道：“这玩意其实就是射快箭，你要经常练习练习，也能做到。最重要的是保持准度。”
若是他被派往了边境，之前所有的谋划和想法都要落空。
她虽然也不喜欢长枫和墨兰，但是一家子的兄弟姐妹，就算不和也不能在外说，被人听了，丢的也是盛家里脸面。
“五星连珠？”顾廷烨惊呼道。
这也是为什么说储君之位关乎天下稳定的原因。
“这个怎么说呢，只能说感觉吧。”
不过他最多只能五星连珠，刚刚比试的时候便起了卖弄的心思，施展了出来。
不过这种活动太伤身体了，袁文绍表示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一旦战起，军队轻装简行，也能快速支援。
若这是快速射箭，看着像一条线一样，他也能做到。
等和盛家的马车汇合后，华兰看到母亲没来，只有如兰和明兰陪着长柏前来，有些奇怪，问道：“母亲不是说要亲自前来看看么？而且长枫和墨兰怎么也没来？”
因为西夏国主亲政，官家也坐不住了，第二日难得的开了早朝，商议了此事。
“主君，刚刚西北传来消息，西夏国主亲政了。”张安说道。
古籍中记载的最高的便是七星连珠。
官家深深的看了韩章一眼，对于储君的人选，他其实心里偏向邕王。
“是我冒昧了。”顾廷烨还以为袁文绍不愿意说呢。
现在文官的心思都想着自己支持的人能够成为储君，哪有心思理会这些。
长柏和齐衡都算的上博学多才，他们曾在古籍中看过，有人射箭可以连发数箭，箭矢首尾相连，被称为连珠箭术。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玩意就是看着好看，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我要是有方法，肯定会告诉你的。”袁文绍无语了，说实话怎么就没人信了。
他平日里百步中靶心也就十之八九，这么多年没有练了，十箭还能中八支，他已经很满意了。
“十箭中靶心十箭。”下人大声报道。
“什么？”
“别担心了，等放榜后，我陪你去探望探望。”袁文绍安慰道。
而且弓箭需要瞄准，并不是说你能拉开三石弓，就能正常使用的。
若是有人中举，衣着贫寒的，富商们便会带着家丁将人捉走。
“二郎说的对，短时间应该打不起来。”顾廷烨点头赞同道。
谁知道会不会把他派过去。
傍晚时分，一行人乘坐马车回城，华兰才得知这个消息。
他真没有凡尔赛啊。
大周可经不起两次动荡了。
一次一支和五星连珠有什么区别？
若是射的不是要害部位，五支跟一支一样没区别。
他要是没有记错，他这个岳母应该是光顾着咒长枫落榜，走路的时候没有看路，一脚踩空摔着了，也不严重。
官家担心兖王若是成为储君，以后也有可能出现像他如今的局面。
袁文绍担心一会射箭的时候雯姐儿乱跑，有危险，便让长柏看着她。
袁文绍也没心思玩了，说道：“进去说吧。”
等十支箭射完，他才重重的突出一口气。
但是刚刚的五星连珠，不仅需要力气，对精气神消耗都非常大。
然而此时西夏国主亲政，局势复杂，他担心邕王面对不了这样复杂的局势，又开始摇摆了起来。
闲着无聊，有天练习箭术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小说影视剧中经常有箭法高超的，可以快速射箭，形成连珠。
“怎么回事？伤的重不重？”华兰着急的问道。
“陛下，两位殿下也考问了几个月了，现如今局势动荡，应早做决断，确定储君人选，以安天下臣民之心。”韩大相公出列说道。
“唉，现在储君之位迟迟未定，人心动荡，偏西夏国主在此时亲政了，真是多事之秋。希望官家早做决断吧。”长柏叹了一口气。
袁文绍慢慢的将后面五箭射完，放下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先吧。”
使用两石弓倒是刚好。
说实话，古代娱乐活动真的有限。
顾廷烨使用三石弓，只能保证前几箭，有一定的准度，后面的他就没有把握了。
“先射靶吧，十箭看谁射中红心更多，如何？”顾廷烨说道。
然而华兰坚持要去，袁文绍实在拗不过她，只能陪她去了。
不知不觉，便到了放榜的日子。
虽说箭靶的红心比柳树叶子大多了，但是能射中也非常不简单。
袁文绍平日里便琢磨练了起来。
“元若，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些年边境能够太平，是因为辽国常年和西夏和我大周交战，国内积弊丛生，而西夏这些年因为国主逐渐成年，太后不愿意还政，两方势力争斗，无暇他顾。现在西夏国主既已亲政，也就说明西夏太后在争斗中落败了。等西夏国主清理完太后一脉的人，完全掌控住局势，到时候边境又该动荡了。”
一连射了五支，他才降下了速度。
箭靶上的红心差不多三个硬币大小，一百多米外，寻常人看都看不清楚，更别说射了。
刚一松开，袁文绍快速抽箭射箭。
以这个时代的盔甲，箭矢若是射中要害部位根本抵挡不了。
“行，你先还是我先？”袁文绍说道。
若不是古代没有装那啥一词，他肯定觉得袁文绍再装。
顾廷烨想来个先声夺人，便要求先来。
“官人，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华兰有些担忧道。
长柏和平常读书人不一样，读书人大多数都瞧不起武夫，但是长柏却对军事很感兴趣，平常私底下也会看一些史书上记载比较有有名的战役。
对于那些家境贫寒的士子来说，即便当了官，也需要钱财改善生活，也需要官场打点，有个有钱的岳家也不错。
即便不成，也能白得一些钱财，稳赚不赔的事情，自然不会反对。
张榜的墙壁附近挤满了人，袁文绍带着张安和护卫，把几个女眷护在中间，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