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重生成为第十二席执行官 第4章 未能完成的交易
虚数意识听着陈锋所说的话。
祂先是怔了会，似乎是对于陈锋的说法而感到不可思议。
也没想到，陈锋居然会这么说。
随后，祂突然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虚数意识用着陈锋的样子，抬手扶额，哈哈长笑不绝。
当祂再笑的时候，陈锋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炸开来了。
五官开始流出十分明显的鲜血……
而这，便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之力。
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物种，仿佛对方只需要一个深呼气，陈锋就会被吹走。
“我慌了？我会慌？”
虚数意识忍不住摇头笑道。
“确实，就凭你现在这点背负的‘恶意’，还能够存活到现在，保持着精神正常……我就不敢小瞧你。”
“但是……当你逐渐壮大起来，‘恶意’越来越浓厚……说不定到那个时候，你还真有本事威胁到我。”
虚数意识的语气沉重了下来。
“只是，我会给你这个机会成长么？”
“我会让你的‘恶意’，来污染我的叶子吗？”
“哪怕现在我相当于是你体内的一个癌细胞，我也有机会弄出肿瘤，让你出现‘癌症’。”陈锋面无表情的看着虚数意识，无形之中，带着浓浓的威胁。
“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活到‘未来’。”
当陈锋提到“未来”的时候，原先一直没有多少表情的虚数意识，面色猛地出现了变化。
祂先是低下头，似乎是在与某个存在沟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