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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我付酒钱 第14章 一身侠气匹马长驱 新人物阿瓜临危救场

时间:2022-01-04作者:金毛月下绝杀猹

    第14章 一身侠气匹马长驱 新人物阿瓜临危救场

    城下之人,只为苍生一去便不回头,钢枪在手,战死方休。九州十三部,不让寸土,功名利与禄,艾子从来不去在乎,忠义难写,索性今天青山埋骨。虎虎生风,枪出如龙,来时的白袍已经红透,艾子杀得还不过瘾,因为今日便是死战之时,因为今日便是魂归之时,他的长枪当然要满饮敌人的鲜血才够痛快,丈夫轻许国,生死亦如何?外侮当前,医者也有怒气!

    边关飘摇,匹马退胡尘;仰天长啸,末路仍纵横,既已存死志,何必向死而生!上挑、横劈、前刺全都是以伤换杀的招式;陷阵、荡寇、破敌全都是一往无前的枪锋。

    艾门百年四代豪杰,行医天下却有一身侠气。

    万里江山一肩扛起,只身长驱我替生民谢你。

    万里堡,这个本不出名的孤城外,三千褕地随家铁鸽子军围困,举国无援,迎战的只是一人一马一枪一医生,一个至今祖辈与皇朝纠葛仍未清楚的罪臣之后,没有青史留名,没有万民敬仰,甚至身死之时,还有可能是大隆御用文人口诛笔伐的虎狼之徒。今夜,风沙很大,是老天掩面而泣;刀枪散落,是大地筑好坟冢。

    这是怎样的一场厮杀?龙三虽不经战阵,但也看得出其中的凶险与悲壮,作为上代龙门门主最为疼爱的幼子,他用一生完美诠释了纨绔二字的几种写法同用途,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含着金汤匙出生,老爹权倾巴州,大哥才干非常,二哥又是武林最年轻的盟主,他又何必装孙子学我们这个时空的王莽礼贤下士呢?但今天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却给他上了一课,什么叫家国大义,在他以前看来那是狗屁,什么叫身负重任,在他以前看来那也是狗屁,什么叫全村最后的希望,在他以前看来那更是狗屁,此刻的龙三只有一个念头,得想个法子救出这小子,然后爷俩一起逃之夭夭。

    正片那边,一切尘埃落定,喊杀声也逐渐消失,有一个男人走到艾子的面前,艾子认得他,几天以来,这个男人意气风发过、不可一世过、气急败坏过,这个男人便是铁鸽子军将主。

    “值得吗?”

    “某家身后……便是山河”

    这一年,艾子死战万里堡;这一年,杭京歌舞升平;这一年,上元城藏史馆内,艾家谋国不忠的那卷书页摘抄,落满了灰。

    情节进行到这里,就连身为旁白的作者都忍不住拍手而叹,赋诗一首:

    半卷残旗落日红,晚来霜叶北风送。

    堂前旧燕哀鸣过,疑是谁人悼孤冢。

    当然诗中的艾子死翘翘,文里的艾子却不是,因为随迁的本意是要活得他来救自己的爱姬,虽然这代价吗,是随家精锐死伤百余人换来的,可在统领铁鸽子的领头者看来,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自家主公的军令是弄来神医,其余的吗,回去走流程报销不就得了?因此向后打了个手势,召呼过来自家兵马,示意要绑了艾子,再进入眼前的破堡快活快活。

    还没等大伙按计划行事,享受一夜不封刀0元购的畅快,场外如鬼魅一般进入一个身影,那种速度甚至连躲藏在暗处的龙三都没有察觉,以极快的速度拉起倒在地上浑身带伤烂泥一般的艾子,向中央撤去,步伐诡异,内功高强,此人生的极为英俊潇洒,不让潘安,身着金丝道袍,头戴玄夜八宝冠,插着一根琉璃玉簪子,身后背着一把刻满符咒秘法的宝剑,剑匣用千年楠木打造,剑柄处镶着一颗足可传国的夜明珠,剑穗的流苏一眼望去都是极细的银丝。不紧不慢的说道:贫道道号阿瓜,今日给我个面子,饶了劣徒,都散了吧。

    而号称精锐,让区区一州之土皇帝随迁有了敢于向大隆官家叫板的底气,铁鸽子军又怎会是那么好相与的?其统领黑着个脸,仿佛对面自称阿瓜的牛鼻子老道欠了自家挺多钱一般,他冷哼一声,两臂一挥,满不在乎的神情里埋藏着一丝刀人的气息,随后指着阿瓜大喊道:快将此人给本将拿下!好一个杀伐果决,完全避开了反派死于话多的原定剧情戏码。

    但笔者终究是笔者,紧接的剧情更是紧密了。阿瓜负手而立,一派得道高人一代宗师的伟岸形象,他似乎在等着什么,丝毫也不在意眼前一众的表现,哪怕有那么几个不要命的莽汉已经冲杀到了不到十步远的地方,阿瓜依然不动身形不动面容的站立,好一个老君背剑的大能者样貌,好一个云淡风轻的装逼姿态!被护在身后的艾子已然苏醒,心提到了嗓子眼,暗处中观察一切的龙三心提到了嗓子眼,夜里出来接手的酱油群众心提到了嗓子眼,场外观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瓜一甩手,不知从何处也不知在何时手中多出了一柄长剑,剑身如雪,剑气如虹;剑锋如冷,剑势如故。没有天地变色,没有风云大动,有的只是四象化生,八卦为开,无迹无灭,道法一剑。有的只是剑穿、体透,剑过、血色,一剑破敌,一剑诛魔。结束了?结束了。铁鸽子统领应剑吟倒地,至死都不知道对方出招的路数,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这一变故虽说是没有彻底吓傻剩余的众人,但是也总有那么几个不成器的家伙两股战战,一丛黄稠的液体在下身弥漫开来,仔细一闻竟是尿骚而不得近也的尴尬,敢情是既没拔刀,也没论剑,更没有扯掉袖子甩开膀子的火拼,就给这老哥几个整的吓尿了!说到这里,作为笔者兼旁白的我也定是鄙夷的嫌弃更重了。

    将军死了!大伙快逃吧!这家伙疯起来要人命啊!跑完了可就没戏了~凡为兵家,就这样的惑乱军心之言,都是该杀的,可问题是现在统领一挂,群龙无首,人心不稳,而仔细一听这声音竟然这么像捏着鼻子尖声吼叫的龙三发出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