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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唐已被退学 第六百六十八章 归来的战马

时间:2021-11-15作者:张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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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大唐已被退学正文卷第六百六十八章归来的战马但少了大牛这么一个超越的目标,李治的生活也平淡得有些枯燥了。

    此刻李治正在算着一道几何题目,神情犹如天人交战。

    李正打了一个哈欠,正是睡午觉的好时辰,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李渊一大把年纪了,走路倒还是很扎实。

    李正心里也奇怪,历史上李渊是怎么去世的,这很明显是一个要活百岁的老人家。

    来到院子里,李渊便开始说着他听说的事情。

    如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自然也瞒不过李渊。

    李渊说道:“还说你李正养私军,这简直无稽之谈,谁家还没几百个部曲,程咬金的部曲都快要赶上左武卫的人马了。”

    李正瞧着李渊吐槽的架势,用嘴问候了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的全家。

    看着李渊骂得脸都涨红了,李正怀疑老头子是不是有高血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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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还可以看到空气中,还有李渊大声唾沫喷出去的唾沫星子。

    李正给李渊倒上一杯茶,“您老喝杯茶,缓缓气。”

    李渊没好脸地喝下一口茶说道:“李正,老夫是在替你委屈。”

    李正连忙说道:“您老客气了,我都觉得不委屈,您老不至于。”

    骂也骂了,茶也喝了,李渊的情绪平复了不少,又说道:“说来,这一次你派人去吐蕃老夫才知道你的泾阳护卫队竟然这么有本事,大唐卫府的兵马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

    “您老最近睡得好吗?”

    李正问道。

    被这一问,突然从一件事跳到另外一件事,李渊的脑子好一会儿才转过弯,“睡得还不错,怎么了?”

    李正说道:“平日里多吃点芹菜和蒜。”

    “为何?”

    “降血压。”

    “……”

    “血压?”

    “嗯,就是您老的血压。”

    不知道李正说的血压是什么意思,李渊见自己为他着急,这小子还这么云淡风轻,又觉得自己的这顿脾气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见李渊不再说什么了,李正走出家门,一路来到马圈。

    大虎正在收拾这里,当初从泾阳出去的战马也回来了五百匹。

    这些战马看起来瘦了不少,有些马匹身上还有一些伤痕。

    大虎正在细心照料着。

    再看马圈旁的小屋,许敬宗正在整理着一卷又一卷的情报。

    看到李正来了许敬宗也急忙行礼,“长安令,这是这些日子情报。”

    说完许敬宗又拿出一份名册说道:“这两日弹劾长安令的朝臣都已经查清楚,就是这些人,他们无非都是用长安令养私军的名义向陛下弹劾长安令。”

    李正翻看着名册。

    许敬宗又小声说道:“长安令,养私军的罪名可不小啊。”

    李正问道:“多大啊。”

    许敬宗小声说道:“轻则流放,重则连坐满门。”

    “这么狠?”

    “对!”

    许敬宗看了一眼四下,又小声说道:“长安令,趁陛下还没做决定之前,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不能让罪名坐实,我们可以把这些弹劾过长安令的人……”

    “别!”李正打断许敬宗的话,“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

    许敬宗思量一会儿又说道:“不如我们也杂志上抹黑他们。”

    “也不行!”

    李正又说道。

    “那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李正低声对他说道:“你知道我们杂志现在关中传播得有多远,它可以是一种记录闲杂事情的趣谈书籍,但若把它当作一种为自己谋利以及抹黑他人,造谣生事的工具,我这脑袋怕是要不保了。”

    泾阳每个月出刊的杂志一直都卖的很多。

    是印书厂除了印书生意之外的另外一笔生意。

    也是一项不菲的收入。

    有了文字之后就有了传播。

    传播的东西落在谁手里,就是一样利器。

    甚至可以用它来煽动叛乱。

    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再也不能挽回了。

    李世民不是一个蠢人,他不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一旦自己有这种念头,或者杂志上记录的事情触碰到他皇权的底线,威胁到朝堂,甚至以此来左右朝堂和坊间的风向。

    李世民一定会杀了我。

    而且他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李正低声说道:“这一次咱们的杂志上就写一些泾阳村内的真善美就好了。”

    “真善美?”

    许敬宗很诧异。

    “对!”

    李正很认真地点头。

    又是思量了一会儿,许敬宗躬身说道:“长安令高明,在下这就去安排。”

    许敬宗情报收拾好之后便往泾阳的印书厂而去。

    大虎一边洗着马一边说道:“长安令,这些战马看来在西域吃了不少苦,马蹄铁也磨损得很严重。”

    李正看着马儿,马儿也看着李正。

    马儿不安地打了一个响鼻。

    李正说道:“西域和吐蕃的气候和环境很不好,它们确实受苦了。”

    大虎给一匹马儿梳洗好,又给另外一匹战马梳洗。

    马儿的马蹄和马蹄铁之间也有很多的血痂,这是长途奔袭导致的。

    还有战马背上的毛发脱落得很厉害。

    大虎小心翼翼地解开战马的缰绳,看到这些马儿下巴有很多的老茧和结痂。

    “在西域大半年,它们还能好好的回来,看来蜀王殿下和王玄策都很照顾马匹,不然说不定它们的马骨就留在吐蕃了,其实卫府的战马都一样,一匹战马从牵出来征战,也就两三年的命。”

    虽说这是战马的宿命,大虎还是很心疼。

    这些马儿可是大虎一手照顾出来,天寒地冻的时候为了照顾马儿和马儿睡在一起。

    饲料都是大虎一手做的,每一匹马儿大虎都能认得出来。

    如果给每一匹马一个名字,大虎也能一眼就看出这匹马叫什么名字。

    就像大虎说的,一匹战马从牵出来征战,能够奔跑的寿命可能也就这么两三年。

    两三年之后,马儿的年纪就大了。

    那时候的马儿可能沦为别人的食物。

    在行伍人的眼中,战马是有尊严的。

    与其沦为食物,或许战死在战场上更好。